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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见过哪些上海话闹过的乌龙?
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老上海,听到 、见过和经历过的上海话乌龙太多了,现在正好借侬搿问题梳理一下。
一、某日 ,娘和儿子(儿子是80后)在争论某个问题 ,争论得正扎劲(来劲)的时候,娘对儿子讲:“关特, 关特!”乃么,儿子赶快跑到厨房间去看了,东张张,西望望,呒没看出点啥名堂,就问伊拉娘了:“姆妈,侬叫我啥么事关特?”
伊拉娘一听又讲了:“侬还是土生土长上海人嘞,连关特也不晓得!阿屎臭伐!”儿子听了 ,反驳:“要么侬自己臭臭”。
注:
1、关特:闭嘴,儿子理解成去关煤气或者是灯之类
2、阿屎臭:坍台,丢脸。儿子理解成说话臭。
二、某日,上海阿姨对外地探亲的远房亲戚讲:“等一会,我到小菜场去买只白乌龟(龟读ju)回来 ,侬吃了夜饭再回去。”亲戚听了目瞪口呆问:“什么,上海有白颜色乌龟啊!”
注:
白乌龟(ju句):是鹅
三、某日,上海阿姨屋里厢亲戚问:“阿姐,隔壁阿三头是做啥工作的?”上海阿姨讲:“伊有啥好生活啦,是打桩(桩读zang)模子”。亲戚讲:“啥,他现在在啥地方打仗(仗读zan)啊?”
记得1982年我在上海一家灯泡厂车间的插丝机流水线上工作,并带了一名陝西某灯泡厂来沪实习的男性技校生,也有6个多月的时间。
平时那位技校生经6个多月时间与上海人打交道,也似懂非懂地学会了讲些上海话。但有一天上午他在我身边,我就悄悄对他用上海话说:我去"撤泡水"马上回来,你先学着做一下。
哪知道他立即很响亮的回答我:师傅,你不是已在这插丝吗,还要去哪插丝。唉,真弄得我哭笑不得,很尴尬,旁边男女同事都捂着嘴直笑,我说以后还是我叫你师傅吧,
看到你的提问我又想到我的上海朋友了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聚会,大家一起去玩。见他长的眉清目秀,我就问朋友他是哪儿的,朋友说上海人。吃饭的时候我正好坐在他旁边。
吃饭时我问他:“上海话里螃蟹怎么说?”
他说:“哈”。
我重复:“你们螃蟹怎么说?”
他说:“哈”。
我很无奈的问:“那你们鱼怎么说?
他说:“嗯”。
我奇怪地问:那虾怎么说呢?
他说:嚯。
我又问那鸭怎么说呢?
第一次上女友家,与未来老丈人聊天。问“家住何处”,回答道“长宁支路”。他沉默了,没有再继续聊下去。回家后女友来电话,责问为何要骂她老爸?彻底郁闷了,没有啊!后来才知道是误解了,上海话“长宁支路”听起来像“丈人猪猡”。[捂脸][捂脸][捂脸]
我住上海时,隔壁邻居家不管大人小孩、不论春秋冬夏,每天都洗澡,每次洗澡时都叫着“搭摇”,我每次都听成“打药”,我开始怀疑上海人怕身上生虫子,所以每次洗澡都说“打药”,直到有一天我忍不住终于问一句“打药”啥意思,他们告诉我,他们说的是汏浴,就是洗澡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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